第(2/3)页 等被纳入后宫之后不学妃嫔之礼,内务总管要给她做侍寝的牌子,她听闻转头就跟身边的丫鬟讥笑一声:“我只听闻这养猫狗的怕畜生丢了才做牌子,怎的这宫里的妃嫔都是畜生不成?” 说罢自己想了想,荤素不忌的又来一句:“皇上口味倒也奇特,好好的人不上,非上带了牌子的。” 军中什么荤话没听过,她这话说的无比顺嘴,倒惹得听这话的小丫鬟红了脸。 宁迟知道她说了什么后看见她的牌子就想起她这话来。 他虽心思沉,但周遭接触的或是眼前看到的也都是儒雅风致的人物,像这样混不吝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莽将他还真没接触过。 后来这半年里他便再也没跟这人见过面。 他的确打着报复她的心思,但以后时间多的是,没必要现在动手,更没必要为了报复她让自己不舒坦。 不过如今看来…… 听见他这么说,眼前的人又是沉默不语,倒像是应下了他那句“你有何不敢的”。 宁迟对着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。 不一会儿,夕拾便被人压了上来。 一见到跪着的叶垂锦,夕拾便脸色大变,慌慌张张的膝行到皇上身边不住的磕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