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宁迟当初纳她为妃尚可说是有父母之命,但以温肆酒的威望,若在大婚半年后就传出他待她不好的消息来,莫说到如今还感念她大恩大德的百姓,就是军中也不会善罢甘休。 如今她就这么跪着,一言不发,大有他不放人她就跪死在这儿的气势,端的是要逼他将那个小丫鬟放了。 宁迟看着眼前的人。 一场大雨浇的她头发也乱了,身上的衣裳也湿了,明明与那个不羁的温将军没有半分相似,可宁迟硬是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张狂的影子。 自从做了皇上后,再没谁敢在他面前这般桀骜。 叶垂锦垂着眸,也不看他,看似恭敬的跪得笔直。 半晌后,宁迟才开口问:“文贵妃对朕似是有气?” 那可不咋的,人家当将军当的好好的,他横插一脚硬把人纳为贵妃。 从原本的东都之狼变成后宫供他取乐的妃嫔,任谁都不会开心的。 叶垂锦平平静静的抱拳行礼,答:“臣妾不敢。” 听到这句话,宁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:“你不敢?你有何不敢的?” 当初在边境之时敢找人绊了他的马,还要绕到他面前专程嘲讽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