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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盏里的火苗晃动了一下,复又归于平静。一如这殿外沉寂的夜色,便有月华清辉,亦始终浓稠如墨,宁静得搅不起一丝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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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上祀一过,天气便渐渐暖了起来。温国公%dǐng%diǎn%小%说,.◇.⊥o< s="arn:2p 0 2p 0">
孟湄这几日心情好,在府里办了一场小小的赏花宴。倒也未邀外人。只三、五好友并家中姐妹聚坐一处。看花吃酒,却也逍遥。
据说,冯氏与吴氏皆有幸入席。唯有傅珺,被孟湄单单遗忘了去。
三月的风携来花香,远处有隐约的笑声,随风掠入临清阁。
“是琼花呢。”傅珺慵懒地依在窗前,望着风里偶尔拂过的细雪飞霜,踮起脚跟儿去接那花瓣儿。
“娘娘仔细手。”青芜在旁提醒,一壁又将窗屉子推开了两分。
窗子上新漆了朱漆,这会子只是半干,沾了衣裳事小,沾在皮肤上可不好清洗。
傅珺早已接了一枚花瓣在手,此时摊开手掌,望着掌中洁白细嫩的小小一片,轻笑着问:“青芜你瞧,这是琼花不是?”
青芜便凑向她掌中看了一眼,却见那花瓣与掌心皆是白腻如雪,直叫人分不出边界来,她凝目细看了一会,方diǎn头笑道:“婢子瞧着像。”
一旁的青蔓终是气不过,蓦地丢开手里的针线,赌气道:“什么琼芳宴,真真好笑,谁稀罕似的。赶明儿娘娘也办个桃花宴梅花宴的,也单单不请她!”
见她一张包子脸又鼓了起来,仍如幼时模样,傅珺忍不住便要笑,涉江便摇了摇头,叹声道:“你这也是闲的,生得都是些闲气,娘娘哪里会在意这些?”
绿萍难得地插了句嘴:“依婢子看,宴无好宴。”
选秀定在了四月初,孟湄却偏在此时搞什么花宴,这个时机选得,傅珺已经不知说什么才是了。
一个吴晚,再加一堆三diǎn水的孟家姑娘,另还有几位适龄参加选秀的姑娘齐聚一处,确如绿萍所言,这小小的赏花宴赏得不只是花,只怕还有别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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