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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是那个杂物间，刘老头已经在等着了。他看了一眼许涛，那双古井般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满意。

    “看来，你没被撑爆。”刘老头淡淡道，“总纲，记住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许涛老实回答：“很多图和人形，还有字，很乱……但好像，能看懂一点了。”他把自己尝试引导气流和今天看出瘦猴病症的事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刘老头听完，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表情——那是毫不掩饰的惊讶。

    “一夜之间，竟能初窥‘望气’门径？还能引动一丝气感？”他上下打量着许涛，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，“你这至阳之体，比我想象的……还要契合此书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不过，你看到的，只是皮毛中的皮毛。《青囊妖书》真正的核心，在于‘夺天地造化，逆生死阴阳’。望气、诊病，不过是附带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从今天起，我正式传你‘引气篇’和‘基础针诀’。”

    这一夜，刘老头没有再用灌顶的方式，而是开始详细讲解那些晦涩的口诀和图谱。许涛如饥似渴地听着，许多之前无法理解的地方，顿时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当黎明的微光再次透过高墙上的小窗时，许涛非但没有感到疲惫，反而神采奕奕，体内那丝微弱的气流似乎也壮大了一丝。

    刘老头看着他，突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：

    “你可知，这监狱里，最危险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涛一愣，下意识地回答：“是……其他犯人？或者严苛的规矩？”

    刘老头缓缓摇头，目光锐利如刀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

    “是那些……你永远看不出他们有病的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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