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女人眼睛瞪的浑圆,听到云溪的惨叫声,笑得更欢了。 云溪痛的鼻涕眼泪直流。 她后悔刚才冲动行事了,想求饶。 可一张嘴,嘴巴就被塞进了一只带泥的破鞋。 整个嘴都被塞的满满,只能发出几道低沉的呜咽声。 女人拍拍手,那双绿豆大小的三角眼划过一抹恶意。 “不求饶啊? 骨头还挺硬的,那老娘就打到你服气为止。” …… 寂静的监狱里,沉闷的皮肉拍打声和呜咽声又响了起来。 其他牢狱里的犯人见怪不怪,神情麻木的干着自己的事。 监狱外。 两名身着公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眼,只当没听见。 倒是身旁刚工作不久的年轻小伙一脸气愤,咋咋呼呼道:“师傅,她们在打人,难道咱们不管吗?” 中年公安淡淡睨了他一眼。 “上头要教训的人,你敢管吗? 在这儿,除了要有一腔热血外,还得会看眼色,这是师傅教给你的第一课。” 他伸手拍了拍年轻公安的肩头,好心点拨了他两句。 就云溪干的那些事,那可是要命的勾当。 江主任能留她一条命,已经是仁慈了。 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 挨点打、受点苦实属活该。 即使上头不吩咐,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 年轻公安一愣,“她们把人打死了咋整?” 从他入职以来,没少亲眼见到这些事。 但那些人不敢干的太明显。 唯独刚进去不久的那个女犯人,似乎把人得罪狠了,天天挨打。 “死不了,你就别管了。” 中年公安摆摆手,出声警告。 这小子好歹叫他一声师傅,他能提点就提点两句。 不过他要是想找死,自己也不拦着。 * 军区医院。 谢军医给陆晏川上完药后,又叮嘱了几句。 这群糙大兵身体素质是硬,可也不能不把身体当回事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