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易国军阵将这二百人排成长长的一列,每个人都用绳子拴着,像是赶牲口一样往前赶着。 整个军阵沉默无声,唯独这二百妇孺传来零散的哭声。 军阵越来越近了。 业国军阵里突然冲出一个年岁不过十五的小兵来。 他放声大哭着,跪在了业国军阵前。 “将军!那儿第五个,第五个就是我娘!我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还是她做的,是她送我从的军!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,日子过的苦,冬日里她为了让我能穿得暖去给人家洗衣服,手都冻裂了……将军!”十五岁的少年拼命的磕着头,战弥江记得他。 昨日饮酒的时候这个年岁尚轻的少年还端着一碗酒,站在他面前,脸色涨得通红。 “我娘说,将军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,若不是将军,我们娘俩早被易国军给杀了,哪儿还能活到现在。”那少年一双眼睛明亮的像是有两团火焰一样,带着无穷的敬佩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:“我娘让我以后要跟将军一样,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!” 昨日这样信誓旦旦的说着“我娘说”的少年,今日跪在军阵前,哭得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