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白君灼呼了口气,指着白君桃的尸体道:“在想谁杀了她。” “不是你杀的?”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:“我才不会杀人!最多只教训教训她而已。” “那么她是怎么死的?” “昨晚她去井底看我各种嘲笑讥讽,打扰我睡觉,我觉得烦就在她的风池穴刺了一根银针,这只会使她痉挛和昏迷,并不会致死,”白君灼说着,低头摆弄白君桃的头发,指着那根很粗很粗的钉子对殷洵道:“在我之后,又有人往她头上拍了一根钉。” 殷洵也低头去看,“这是刺了什么穴道,竟足以致死?” “这并不是阻断了什么穴道,据我猜测就是单纯的机械性损伤致死,”白君灼指着钉子道:“你能把它拔出来吗?” 殷洵点头,从白君桃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,包着钉子的上端,微微用力便将钉子整个拔了出来。 白君灼接过钉子,这东西居然有十厘米长,白君桃不死才怪。 “人的脑神经多脆弱啊,这枚钉子击穿她的头骨刺断神经,简直就跟被子弹爆了头一样,一击必杀!”白君灼惊叹道。 殷洵不解道:“什么是脑神经?什么是子弹?你又在说什么胡话?” 白君灼抬头望他,每当这人听不懂她的话的时候,一般只有两种表现,一种是毫不好奇无动于衷;一种就是鄙夷地看着她,满脸都写着“你这傻逼又在说胡话”的嘲讽! 而现在,他的表现就是后者。 哼,愚蠢又不思进取的古代男人! 心内正吐槽着,殷洵“啪”的一下拍了她的脑袋:“跟主人说话你敢走神?” 白君灼皱眉,摸摸自己的脑袋道:“凭什么你说话我就不能走神了?我又不是你的狗,什么都得听你的!” 殷洵眉头一扬:“你不是我的狗,你是我的人。” “我也不是你的人!我说了卖身给你只是暂时的!” 殷洵托着下巴,经过一小段思考后,淡淡说道:“果然你更喜欢狗吗?既然你不承认你是我的人,那么你就是我的狗。” “喂!你这是什么逻辑!” “总之我是你的主人,”说着,殷洵突然靠近她,挑起她的下巴,放低语气道:“而你是我的。” 白君灼呆呆的望着他,就是这种绝对压制的气场,又令她脑袋热成一锅浆糊,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! 他的脸渐渐逼近,唇齿间的距离越来越短,此时她是要推开他?还是等着他吻上去?还是体现一个二十一世纪女性的魄力比他更主动的扑过去? 啊!心简直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! 第(3/3)页